贾张氏使劲掰了两下,夹子纹丝不动!
瞬间的应激反应已经让她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夹子还在咬,压着皮肉往里挤,这么下去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
贾张氏慌忙用手去掰,累得满头大汗,仍旧没有松动。
眼看家家户户的灯都亮了,贾张氏想要逃离现场。
右脚是不能走路了,她打算用左腿跳着回家。
刚跳了一下,忽然又听见啪的一声。
左脚也被咬住了。
贾张氏咬住后槽牙,这次再疼,死活也没有喊出来。
她越想越屈辱,这都一把年纪了,给孙子拿个猪耳朵怎么了。
这是个圈套啊!
故意把猪耳朵晾在外面,然后埋伏两个夹子。
用意之歹毒。
其心之险恶。
她受不了这个委屈。
豁出去了,憋足了劲,冲着苏长山门口骂道:“你心黑透了啊!”
她哆哆嗦嗦在花坛边坐下。
老鼠夹她见多了,这么横的老鼠夹这辈子都没见过。
算了,豁出去了,让邻居们都看看苏长山的真面目。
看他是怎么对她这个长辈下毒手的。
“易中海,你磨蹭什么,还不快出来主持公道!”
贾张氏多等一秒都煎熬。
易中海屋里的灯亮了,听到贾张氏喊他,易中海披着棉袄,打着手电,一路小跑过来。
灯光往贾张氏脸上一扫,那叫一个吓人。
只见一张布满汗水的惨白的脸,加上她凶狠、怨毒的三角眼,绽放着一股邪恶的光。
“老嫂子,大晚上的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看看咱院出了个什么恶毒角色,这是要我的命呢。”
“我看看。”
易中海用手电筒一照,略感放心:“吓我一跳,原来是个老鼠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