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出到日落,谢逸辰都没有出门。
不过襄阳侯并没气馁,第二天继续前来,却依旧被拒。
别说沈长歌了,就连一向孤傲的虚谷子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啃着骨头,冷眼向谢逸辰看去:“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不识抬举了呢?”
“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能值得堂堂襄阳侯再三前来?”
谢逸辰并不看他一眼,只是认真地替沈长歌梳着长发:“如果说是因为我打伤了他儿子,他前来报仇,你信吗?”
虚谷子不信。
报仇还有备下厚礼的?
看着那些人手里的礼物,他有些酸溜溜地骂道:“真可恶。”
“老子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他都没亲自请我去做门客!”
沈长歌听了,笑着说:“现在你出去接了收了那份礼,自然就可以去了。”
以虚谷子的大名,襄阳侯自然不会怠慢他的。
不过看现在这形势,貌似自家这白衣美男比虚谷子还要牛X一点。
“老子才不去呢!”虚谷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说好听了是门客,说难听了,就是他们府里养的一条狗!”
“小宝,你说对不对?”
他抬眼向看正在窗前读书的小鸡崽,问。
小宝看着书,奶声奶气地说:“先生说的太对了。”
“既然有做门客的本事,何不自己出来打拼番事业呢”
“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只做人上人,绝对不会仰人鼻息的。”
听了这话,虚谷子不由的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是这孩子有气魄,能成大事。”
第三天,襄阳侯依旧来了。
他正准备再白等一天呢,却见谢逸辰踏着那一地阳光缓缓而来。
“公子终于肯见老夫了。”襄阳侯微微一愣,随即笑道。
虽一向求贤若渴,可府里的那些门客,顶多就是他亲自写封信罢了。
亲自登门,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