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感觉声音不对,睁开眼睛一看,静静的扫视一下面前的人。
一个人跪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给自己磕头,旁边就自己府上的奴婢恭敬的站着。
赵良迷糊了,这个人难道是胡惟庸,旁边还放一个箱子。
如果跪地上的是胡惟庸管家,来赔礼道歉,还说的过去一点点。
哪胡惟庸也应该站旁边才对,这有点出戏…
赵良伸手把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莫名其妙的盯着地上的胡惟庸,又抬起头看向奴婢。
奴婢看赵良吃惊的表情,用手指示意地上的人就是胡惟庸。
赵良好像明白了什么?
赵良看着奴婢,挥手示意她出去。
奴婢恭敬的退出去,小心翼翼地把大门关好。
胡惟庸侧脸偷视一下奴婢离开的脚步,听到关门的声音。
胡惟庸悬着的心有点落实,心里谢天谢地这赵良很懂事的。
胡惟庸心里一阵窃喜,又向赵良磕了一个头,才站起来。
胡惟庸满脸堆笑的把带来的箱子,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赵良面前的茶几上,打开盖子。
赵良看箱子里的金银珠宝、字画,有点懵逼了。
胡惟庸看着赵良惊讶的表情,面带笑容献媚道。
“先生,这是胡惟庸的一点心意。”
赵良搞不懂这胡惟庸啥意思,脸无表情冷冷地回道。
“胡大人,赵良和你素无交情,这是啥意思?”
胡惟庸满脸堆笑的看着赵良,又把哪根野山参拿出来。
胡惟庸把盒子打开,小心翼翼地把这颗野山参推赵良面前,笑着说:
“先生这是一棵千年野山参,可遇不可求的。”
“请先生笑纳!”
赵良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参,真的像一个人形无异。
赵良心里清楚,这么值钱的东西送过来,肯定是有大事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