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哆哆嗦嗦好不好,烦死人了。”
胡惟庸一脸怒容,大声斥责自己的老母。
胡惟庸的老母,看着儿子这样顶回,无助的掏出丝绢试擦眼角的泪水…
胡惟庸已经没有心情理老母,拿起精致的木盒打开一看。
确认没错之后,合上木盒连头都没有抬,就转身急步摔门而去。
“哎!”
“但愿老天保佑庸儿平安无事。”
胡惟庸的家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摇摇头叹息一声,闭上眼睛默默的为胡惟庸祈祷…
胡惟庸又回房,拿上一些金银珠宝字画,放满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
一刻不停连忙带上礼物,坐上马车去赵良的别苑。
……
沙沙沙…
赵良正坐客厅无聊的喝茶,一个奴婢进来躬身施礼道。
“先生!”
“有一个叫胡惟庸的人前来拜访先生。”
赵良一听胡惟庸,心里的气腾一下就上来了,心里犯嘀咕。
“这胡惟庸你狗胆真大,敢为你管家出头,找上门来,想找死啊!”
赵良看着低着头的奴婢,气呼呼的回道。
“告诉胡惟庸,小爷不在府上。”
“好的先生!”
奴婢转身离开,正要走出大门。
“让他进来吧!”
“知道。”
奴婢愣了一下,回了两个字,没有回头继续出门。
赵良知道胡惟庸的管家在外面狗仗人势,所以决定收拾收拾这家伙。
赵良坐下来,背靠藤椅上,闭上眼睛等胡惟庸进来。
踏踏踏…
赵良听到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难道胡惟庸敢带上管家上门。
赵良打定主意,故意闭上眼睛躺靠椅子上养神,怠慢胡惟庸。
扑通一声!
“先生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