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丽守营士军警告的眼神和动作,进入敌军大营边界,抱起北铭凝准备离开。
那守营见来者是北铭寒,不敢轻举妄动,急忙向内回禀。
不明真相的李喻之,感应到周围有小鬼头气息,北铭寒脸色沉痛中带着坚毅,错把北铭凝当成了小鬼头,也跟着上前查看。
带看清北铭寒怀里之人不是小鬼头后,兴奋大嚷道:
“九公主!这是九公主,”见所有人脸色不对,刚放下心的李喻之又围着北铭寒转悠着问:“九公主这是怎么,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李喻之在一脸沉色的北铭寒旁边,像个站在枝头,胡乱蹦跶乱叫的鸟儿。
泰丽军中得知消息,沈肆从营中出来,看到北铭寒等人,略微有点意外,但并未表现出来。
他示意人不用跟着,也独身上前。
“七殿下,两军开战在即,您要带走泰丽罪人,不管是何意图,都不合规矩吧!”
“有罪可杀可罚,皆无一句怨言,可把一个快死的女人丢弃在外,这就是泰丽的规矩?鄙国气度,实在另人汗颜。”
“九公主既嫁入泰丽,就是泰丽人,泰丽自有死后回归大地的习俗,两国风俗不同,北铭国人再不能理解也不能善自踏入我国地界,偷一个奴婢的尸体,岂不是欺人太甚!”
“她不是奴婢!”
北铭寒隐忍着怒火,一脸阴沉,眼中杀意尽现,沈肆迎着北铭寒的目光不甘示弱,二人之间你来我往,暗自较劲,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李喻之上手探了脉意和印堂,发现九公主伤的虽重,但还有一息尚存,也不是不可救,顾不上那二人之间的较量,催着北铭寒道:
“还有救,找个干净地方,我来试试!”
“谁要再敢轻辱她,就算是踏平九周大地,我都会杀了他!同理,要她救不回来,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踏平泰丽。”
北铭寒担心北铭凝,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离去前低哑着嗓子警告,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