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几把冰凉的佩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北铭寒刚出城门,正好遇上了这一幕,领队的士兵见是他,立刻上前行礼回报。
“殿下恕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个疯子,属下这就解决。”
北铭寒冷眼看过去,那人浑身破烂,头发束着,破乱不堪,看身板,年岁不大,但有几分熟悉。
那人看到北铭寒,眼前一亮,大声喊道:
“七殿下,是我!我!”
北铭寒疑惑,声音也有些熟悉,但心中记挂着北铭凝之事,向旁边人交代。
“送远着就是,别伤他!”
说完就准备抬脚离开。李喻之见情况不对,慌忙大叫道:
“李喻之,李喻之,我!我!”
李喻之这一千多年,从没觉得自己这个俗家名字如此重要。
北铭寒示意将人带过来,士卫刚把刀手下,李喻之向着北铭寒的方向就蹿了出去,可还没踏出两步,脖子上又架了几把刀。
可就是蹦跶这几下,北铭寒看清了他的脸,确认就是李喻之。
“无事,放他过来!”
话音刚落,李喻之就蹦跶到北铭寒身旁,北铭寒贴身护卫更快一步挡在前面,北铭寒示意后,才退开。
“七殿下!小鬼头呢,她在哪儿,我有急事同她讲,快带我去见她!”
“你要见她!”
“嗯,要立刻,马上。”
北铭寒看着消失一段时间后,脑子似乎不太灵光的李喻之,眼睛中闪过一抹精光。
“跟我来!”
李喻之满心期待跟着北铭寒来到泰丽营帐前,虽快入冬,可咸城大太阳下,还是热的厉害,北铭凝只身穿一件单衣,被丢弃在泰丽大营外展示,身下连一块破布都没给,人早晕死过去,人事不知,可见泰丽人民早就对她深恶痛绝。
北铭寒见此情景,顾不得两国紧张的关系,叫跟着来的一队人等候在边界原地等,自己独自一人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