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斗米才不过五文钱而已。
赵六心痛的将头转向窗外,却看见隔壁客栈的一个伙计从马厩牵出了几匹马出来,等着住宿的客人骑马离开。
赵六本没有在意,正打算将头转走,突然发现那匹白马的鞍子格外眼熟,仔细一看,这越看越像昨晚那个红袍人所骑白马的鞍子。
赵六将头转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要知道绣衣到了一地,是要住当地绣衣府的,若是所到之处太过偏僻,才会去找客栈居住。
广陵不是什么偏僻小城,绣衣来了自然应当是住在广陵绣衣府。若这马真的是昨晚来的那队绣衣的,他们又为何住进客栈呢。莫非是假的绣衣?
赵六越想越害怕,第一反应是去找太守禀明情况,刚准备要起身,又坐了下来。
先不说要是自己认错了,这一番折腾,依绣衣卫的性子,自己的人头多半是保不住了。
就算是没有认错,自己一个小小队正,要见到太守也是难如登天。等到层层上报,见到太守,这帮人要是想作恶早就作完了。到最后追究下来是自己开的城门,人头也是多半要搬家。现在只能祈求这群人只是路过,到别的地方为祸。
赵六想通了这一关节,长舒了一口气,便不再言语,只顾喝酒。
三阳观的生活总是比广陵城要慵懒许多,广陵城的居民已经开始经商的经商,厮混的厮混,而三阳观才刚刚是用完早饭。
李渔从自己的静室出来,作为三阳观的小师叔,每日三餐都是有人送入房中,不必去斋堂与普通弟子一同吃饭。
李渔拍了拍手,一条灰色的细犬便从远处窜了出来,围着李渔转个不停。
“元宝,陛下上次的道书看完了,师父让我去去藏书阁挑几本书送过去”
“汪汪汪~”
“今天没有肉骨头,昨天你在紫薇树下撒尿,师父知道了很生气。”
“汪汪汪汪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