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红袍的话,两名绣衣松开了被抓着赵六,翻身上马,全程默不做声,好像刚刚被险些杀人的不是他们一样。
红袍没在看赵六一眼,径直打马向前,身后的绣衣也是如此。城门处静悄悄一片,只有马掌踩在青石板路的声音,赵六瘫坐在地上,听着哒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王五,你快扶老子起来,不长眼的东西。”赵六冲身边的兵士吼道。
被吼的兵士也不生气,便扶赵六起来便打趣道。
“队正,要不要扶您去换条裤子”
“嘿你个小兔崽子,这次老子捡回一条命,下值之后请你去杨寡妇那喝酒。”
“好嘞,队正,您放心,这事我烂在肚子里,您放心就成。”
“行啦滚吧,对了给老子带条裤子回来。”
“您就在这换?”
“找个角角里老子就换完了,回营要是吵醒那帮杀才,老子脸就丢尽了。”
那个兵士点了点头,转身往营地跑去。
“玛德,绣衣府了不起啊”赵六一边骂着一遍撇着腿,去看看城门关紧了没。
第二天早上,刚下值的队正赵六带着甲士王五,回营将盔甲朴刀交付军械处,便出了营,直奔城西。
城西有家酒铺,因店老板姓杨,前几年在青楼赎了个女子做夫人,结果刚刚新婚三月,这位杨员外在去贩酒的时候,在船上过夜,不料遇到了暴雨,连人带船一同沉入湖底,这杨夫人就变成了杨寡妇。杨寡妇不得已出来操持酒铺,久而久之这酒铺也就被叫做杨寡妇酒铺,渐渐地,杨寡妇的酒竟与城北芙蓉楼的鱼,城南大福记的丝并称“广陵城三绝”。
赵六带着王五正是来此,杨寡妇家的酒能被称为三绝之一,自然是不会便宜,赵六随是家境殷实,也不免一阵肉痛,要不是昨夜被吓尿裤子太过丢人,他是断然不会带王五来此。
赵六在酒铺二楼坐下,点了一壶杏花酿,几道下酒小菜,便差不多花去赵六一贯钱,而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