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便特来会故主。小的在此特向老主人问安!”说罢一揖,甚是恭谦。
朱墨道:“罗先生不必客气。在我府上做个院公,实在屈你的才了。那一年,如果知道你也去参加秋闱,我一定会让他们仔细看你的卷子,不致让你这样的人名落孙山。”
陈铁延插话道:“原来,罗先生与朱大人还有这段故旧情宜。今天正好在本山寨一叙。朱大人,请。罗先生,请。”
单立巅哈哈一笑,笑声中甚有凄苦的意味,“小人只想凭真本事考取功名,如果走大人的门路,哪有何面目见祖宗!”
朱墨随着陈铁延的指引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不要误会。罗先生,老夫看你是真的有才,就像这位陈寨主,他若不为朝廷所用,必会对朝廷有害。所以,希望罗先生能再来京城,我老朱会你一个机会。”
单立巅道:“大人,小的已这一把年纪了,一切都晚了。不要说小人的事了,大人今天是来招安陈寨主的,还是以陈寨主为话题吧。”
朱墨一笑,举目打量山寨的布局。只见在山的半腰上,劈出来数层平地,每层几亩到十几亩不等。建有百多间木屋,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最为精巧的是面前的一座木厅。这座木厅,是一座很奇特的建筑,全部用原木头垒起,但绝不是简单的木料堆砌,它用木头再现了传统建筑中的多种形态的朵檐和斗拱,粗旷中显出雅致。厅内的布置,更是用粗细木头横竖搭配出一种粗线和花纹,像是江水冲涮了千万年的岩壁,显示出一种鬼斧神工的气派。
进得厅来,朱墨叹道:“如果我有足够的财力,我真想把这座木厅搬下山去。”
当下三人分宾主坐下,有喽罗送了茶来。
单立巅道:“这座木厅乃铁延兄的杰作,大人既爱此屋,当有爱乌之意。”
朱墨道:“不错,这回是我自荐当了这个钦差。本钦差注意过历年来官军征剿耳朵寨的报告,深以为陈寨主流落草莽可惜。我也希望能当上这个和事佬,既挽救了寨主,又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