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宜年不知道做什么呢,竟没提醒容歌。
容歌若是这会出去,肯定和韩家的人当面撞上,老太爷再随便出点什么事,她又说不清楚了,岂不是麻烦的慌。
左右看了一圈,容歌闪身躲到了墙角的屏风后面,背后有个小窗,侧眼还能看清院子里的景色,她身子骨小,不至于被发现。
来的是韩景同,跟着几个白袍老道,带头的大概是道观里的大师父,一抹山羊胡都快被他捋秃了,贼眉鼠眼的和韩景同攀附。
韩景同在交手的瞬间,从袖子里抹出一个圆鼓鼓的钱袋,塞到了老道怀里,老道随手掂了掂,笑眯眯的收下了。
“家父能否醒来,就麻烦道长多多出力了。”
“韩施主一片孝心,令尊冥冥之中定能感受到,待老夫摆阵施法过后,将游离的一魂及时抓回来,令尊便能醒了。”
“那真是谢谢道长了”,韩景同将人引进来,焦灼道:“道长快请,家父就在里面,还请道长好好看看。”
容歌翻了个白眼,看不见屋里的场景,只能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韩景同装模作样有一套,不说别的,就这迫切想让老太爷醒过来的劲头,都让人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大孝子。
只是这孝子心里到底装了什么阴谋诡计,就他自己知道了。
听着动静,像是几个老道把被子掀开了,在床上摆了些什么,有铜钱碰撞的叮铃声。
好半天,一个老道才长声:“令尊寿术将尽,就算是醒了,也撑不过两三个年岁了,韩施主切勿过于伤悲,生死纲常,人之命数。”
韩景同说:“尽人事听天命,道长尽力便好。”
两人又拉扯唏嘘了半柱香,容歌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身子都有些僵了,才听韩景同千言万谢的把几位老道送了出去。
呼了一口气,容歌刚要出来,屋里脚步声又起了。
韩景同:“爹啊,你为这个家操心了一辈子,熬了一辈子,现如今我都老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