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以前是聋老太的不假,但她既然将房子交给国家,那就是国家的房子。”
“我们家之所以能得到房子,那跟我家是光荣烈属有关,跟她有什么关系?”
“大家之所以能得到房子,不是靠自己或是祖辈奋斗拼搏来的吗?难道是她直接给你的?”
“天底下有给你白食吃的好事吗?”
许建国环视一圈,将话敞开了说。
众人纷纷点头,谁都不想自己家靠本事分来的房子,还得念别人人情。
易中海属实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正说着话呢,聋老太这边却是悄悄转身准备溜。
许建国见了,调侃道:“聋老太太,咋了,不撞了,改逃跑了?”
许建国声音洪亮,但聋老太装听不见,继续往家溜。
“嘿,诸位,瞧见了吧,这死狗聋老太装聋呢,见真要玩命就跑了。”
聋老太继续往前走,根本不理会许建国的嘲讽谩骂。
众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聋老太怂了,不敢再跟许建国继续掰扯,纷纷面带鄙夷之色。
当然,也有人面带遗憾,许是没见到聋老太血溅中院的场景。
当事人都走了,过了一会儿,中院聚集的人都散去了。
许建国也带着秦红渔回到了家。
刚回家,他就敲了下秦红渔的脑袋瓜:“下次你还会这么笨吗?”
秦红渔不明所以,迷糊道:“我哪笨了。”
“你还不笨,你不笨怎么哭了呢?当时想啥了。”
秦红渔黝黑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狡黠,她道:“没想啥,就是觉得养了多年的白菜,要被别的猪给拱了。”
“一难受,眼泪就不听使唤。”
许建国撇撇嘴,道:“还白菜呢,这么多年也不见你这头猪过来拱啊。”
秦红渔刷地一下脸就红了,说了句不理你了,就乖乖去厨房做饭了。
许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