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看红渔善良,动了要给傻柱娶媳妇的念头,假装自己手冷,让红渔给你织了一双手套。”
“结果那双手套,还没一天就挂在了傻柱的脖子上。”
“你还逢人便说,红渔给傻柱织的手套花式、质量不错,就是想传到我的耳朵里。”
“后面我跟红渔闹翻了,你满意吗?老太太?”
许建国眼有厉色地说道,虽然这事不是直接发生在他身上,是他穿越之前的事。
但秦红渔的美好已经深入他的内心,由不得他不气愤。
谁要是让秦红渔不高兴,就是跟他过不去。
老实说他今天发这么大的火,也跟这个有原因。
他已经将秦红渔视为自己的女人,这些禽兽竟然打他女人的主意,这能忍吗?
不直接整死,已经算是法外开恩。
“你胡说,那是傻柱子刚好来我家做饭,我见他手上有冻疮,不忍心他冻着,才将自己用的手套给他。”
“手套是红渔送给我的,难道我没有权利送给别人吗?”
老太太梗着脖子,辩解道。
“嘿,多新鲜,这手套是你当初要花毛钱从红渔手里买,红渔见你是个老人家,才不收你钱。”
“结果你拿人好心当狗肺,手套直接转给傻柱,对外宣扬是红渔给傻柱织的。”
“你特么的还跟这狡辩呢?合着易中海那狗东西的道貌岸然是从你这里学的呗。”
许建国冷冷说道,声音犹如坠窟之冰。
周围人闻言,神色均作回忆状,显然都在回想五六年前发生的事。
“以前好像真有这么回事,老太太是说过红渔的手套织的不错,按理说这事太小了,我不敢记得,但偏偏还有印象。”
“必须有印象,那段时间老太太出门频繁的很,有事没事就在院里聊天,跟咱们聊秦红渔跟傻柱的事,当时我还寻思秦红渔啥时候跟傻柱有关系了,没想到里面有这茬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