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秦红渔,你说话最好注意点,这里是城里,不是你们乡下。”
“再者,你并不是我们大院的人。”
“如今许建国死了,你该回哪里去,就回哪里去,别到我们大院里撒野。”
易中海这番话听起来十分刺耳。
秦红渔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是啊。
到现在,几年了,她都没有个名分。
秦淮茹看着昔日的堂妹,沦落到这番地步,心里竟有一丝快意。
她觉得当初的选择选对了。
还好早早就放弃了许建国。
不然现在这般模样的,就是她了。
“诶,对啊,许建国如今已经死了。”
“那他的工位,房子是不是该重新分配一下了。”
“我家老二到现在还没个正式工作。”
“一大爷,你看,是不是让我家儿子继承建国家的工位啊。”
“都是一个院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大肚子,披着件略显气派的中山装,对着易中海说道。
这话一出,闫埠贵急死了。
他上前道:“二大爷,我们家老大也没正式工作,应该先顾着我们吧。”
“你想想,我们家包我在内一共口人,全指着我一个月块的工资吃饭。”
“然后,你大儿子已经去省城结婚生子了,现如今只有四张嘴,你工资还是我两倍多。”
“于情于理,都应该是我们家先啊。”
旁边的贾张氏一听,也急了,有好事怎么能不轮到她。
“那你们都要工位,我们家就要那两间房子好了。”
“我们家三代同堂,一间屋子早不够住了。”
秦红渔半坐在台阶上,抱着许建国的脑袋,心里说不出的苦。
这些禽兽,真的不算是人。
哪怕她这些年的心志已然磨炼得足够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