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巧的是,闫解成一听老爹这话,盯着秦红渔的眼睛瞬间直了。
他想的是,如果他真的继承了许建国的财产,房子让秦红渔住着,这往后近水楼台得美人的好事还跑得了吗?
这一波,操作得好,工作、老婆全齐活。
闫解成目光灼灼,脱口而出:“是啊是啊,以后那房子你还能继续住着,如果你嫌冷清,我也能搭个伙。”
哎哟,糟了,这混小子。
闫埠贵扭头,狠狠地剐了闫解成一眼。
这么大个人,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不知道吗?
就秦红渔喜欢许建国的劲头,没个两、三年,能肯别的男人跟她撘伙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果然,如闫埠贵设想的一样。
听到闫解成的话,原本秦红渔眼中意动的火苗已然消失。
她不是傻子,她打算为许建国守身如玉一辈子,绝不会容许别的男人走进她的生活。
三大爷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也明白了。
就是想占便宜,通过她来达到占取许建国遗产的目的。
但,他们属实是看轻了她。
房子、工位这些,街道办回收就回收,她回乡下住也没什么。
许建国没了,她在哪住,都不成家。
跟这呆着,反而睹物思情。
“不用了,三大爷,你们请回吧。”
“我一个人可以。”
秦红渔语气冷冽,脸色再度漠然。
她推着小破三轮,艰难地到了大院门口的台阶处。
“她上不去吧,台阶那么高,尸体那么重,三轮一下没上去,可就翻车了。”
“爸,咱们要不要上去帮帮她。”
闫解矿毕竟年纪小,虽然爱调皮捣蛋,但还存有一丝良知。
“别急,再等等,等她喊咱们的时候再说。”闫埠贵撑着伞,好整以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