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大雨滂沱。
一大爷闫埠贵撑着伞走出来,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几盆花草,往屋里倒腾。
“该死的老天爷,大年三十也没个好天气。”
“还好我最近种的都是仙人掌。”
闫埠贵一边吐槽,一边利索地搬运。
搬到第三盆的时候,他听到中院有“隆隆”的声响传来。
定睛一看,是穿着素衣的秦红渔推着辆小破三轮。
上面盖着白布,白布底下是隆起的一块。
闫埠贵眯了眯眼,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今天的野猪围猎,他家三个男娃也有参与,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
“死得倒挺快的,这才多久啊。”
闫埠贵端着盆,本不想沾染这晦气,但仔细想想这其中似乎有好处可得。
他家男丁多,大儿子闫解成自从初中毕业,到现在都没个正经工作呢。
要是能继承许建国在红星轧钢厂二食堂的工位,那今后的生活能好上不少。
现在貌似院里人都不知道,趁机让儿子给许建国收尸,再给一大爷、街道办那边送点小礼物,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心里的金算盘打得贼响,不一会儿就将自己的几个儿子喊出来了,朝着秦红渔而去。
“噫,红渔,你的相好死了呀。”
一行四人刚到秦红渔身边,闫解成忍不住开腔了。
言语间满是幸灾乐祸。
许建国死了,他说不开心是假的。
论美貌,秦红渔比秦淮茹可高了不止一筹,简直堪比天仙。
这院里不论未婚的,还是已婚的男人,都盯着这块肥肉呢。
但秦红渔的脾气相当泼辣,只衷情许建国一人。
为此,没少对这些男的白眼。
久而久之,院里这些男同胞,自然怨恨上了她心有所属的那个男人。
几人都撑着雨伞,相比之下,秦红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