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一例外都是由红色为主导颜色。血色遮掩的天空……残肢断臂……妖艳的红月……那个小孩……
我打断了本能的联想,也阻止了想要去推算这些画面的欲望,再次将它们深深的压制下来埋藏在潜意识深处。我告诫自己这些画面是一些缺乏的必要而广泛的的零碎片断。每个推算都可被算作以偏概全。
“一个故事足够复杂,足够真实,就足够让人甘愿沉沦吗?”它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活在自导自演的戏剧中可比活在别人的一场梦里更加可悲。”
当我们做梦的时候,我们会以为自己也是在真实的世界里,那我们清醒的时候和我们做梦的时候,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我死死的抓住理智的边缘,忘却,逃避,遗忘一切可以干扰我的画面。我莫名觉得又堵,又恶,我重重的喘口粗气,不知为什么。有惊恐,有愤怒,有羞愧,有彷徨,还有一丝迷茫。
我降低重心,蜷缩在地面上。它面带微笑,从容自若,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似乎忍受着某种极端痛苦的我。
它问我痛苦吗?它告诉我,我的痛苦来自思维。这个理论它很久之前就跟我说过。因为我不需要幻想的时候,思维仍然不能停止活动思维总是不停的评论推测,比较,选择,幻想,构建出一个虚拟的状态。它告诉我现在停止思考了,听从它的指挥。它将带领我看到另一面,或许那样我才能回到真正的现实。
这一段话似乎击中了我的理智。我听过这个理论,在托利的《当下的力量》中。可是此书中的所说的思维不仅仅指的是思考,还包括情绪以及所有无意识的心理。圫利表达过人是在不停的思考,而这种不停止的思考状态啊,其实是非常可怕的。它会让你无法达到内心的那个宁静的状态,同时它创造了一个虚假的自我,不断投射出恐惧和苦难的阴影。
可是思维并不是问题,问题出在人无法控制思维,反而成了思维的奴隶。此刻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中间有一个是我眼中的自己,而另一个是真实的自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