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嫌弃,因为香烛很贵,费钱。
外堂烟雾缭绕,一大把一大把的香烛燃烧着,气息从外堂传到内堂。
掌柜的脸色渐渐的不在那么的苍白,渐渐的开始红润,额头有些发烫。
汗水顺着发丝从额头留下,掌柜的神情有些痛苦,嘴里呢喃着热。
胖妇人赶忙将上头的被子一层一层的取下,将那用水打湿的布贴在额头上。
一旁的郎中瑟瑟发抖的坐在地上,似乎先前那被一个女子硬生生扛出药铺有些难以接受,一时间回不来神。
“砰砰砰~”那是妇人夜里敲门的声音,门从里边打开,郎中探着脑袋打量着妇人。
妇人将病症说了一番,郎中不带犹豫的就想要将门关上,“啪~”的一声响,妇人用手指抵住门板,手指被压得破了皮,有些淤肿。
妇人有些发福,可手指却很好看,又白又纤细。
妇人当年也是姑娘,瘦的只剩皮包骨,硬是凭借着一双巧手,织了一件又一件的衣裳。
衣裳换了粮食,可却留不住想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