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东条仓介一筹莫展之时,华盖的元神又来羞辱于他,邀他今晚到天津一见。
他不怕华盖,想到有可能就是这人在背后捣鬼,便按时赴约而来。
现下听华盖说要给他个教训,东条仓介哪里心服,不屑地说道:“你要给我教训?恐怕还没有资格。”说完这话,他昂起头来,活像牛魔王在看天,高傲地道,“当初玄一在世的时候,我自愧不如,而今的华夏,早已失去大道,即便是道术,幻术,也是不及大日本的。”
“你何以如此狂妄?”华盖冷冷的道,“别以为日本的工商业,这些年取得点进步,就好像掌握了天道一般。我告诉你,大道在华夏,日本人不过得了些皮毛。别说是儒学,道学,就是道术,幻术,日本也差的远了。”
“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不到黄河不死心。”东条仓介有些恼怒,“如今华夏衰微,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们死守一个国家的虚名,而不能造福百姓,有何意义?”
“东条竖子,你少大言不惭,还想在这里,欺世盗名吗?你表面说为了东方一体,其实想谋求普云手里的那本《尚书》,成就你自己的‘道术’,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我。不过,你陷害李伯南也是无用,他铮铮铁骨,岂能屈服于你。”华盖笑道。
李克定听到‘尚书’二字,登时想起,那书师父早就赐于我了,这东条逼父亲要书,看来此书关系重大。
柳之思曾听李克定那日在风国仁家中讲过这本‘尚书’,猜测也许书中藏有什么修炼的秘密。
不及她多想,再看东条仓介,见阴谋被华盖拆穿,尴尬一笑,说道:“即便是这样,又如何?那本书在普云的手中,不过是废物,莫如我得来,尚可有用,以造福中国黎民。”
华盖听了东条的话,高声叫道:“呸!你谎话连篇,简直无耻之极。你口口声声,大道在日本,可你还来中国盗书,且盗买文庙礼器,看来,你也知道,大道在中国而不在日本。”
东条仓介是外交官,那口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