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没有,但他要赢过老乞丐,也没那么容易。我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起码能坏他二十年功力。”华盖大喇喇的笑着。
华盖说要拼死,看来并无把握,柳之思考虑与其斗力,不如斗智,说道:“先生,何故如轻言生死?常言道,斗智不斗力,咱们无须与他死拼。”
“现在没得办法,李伯南在他们手上,我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赌的便是他不会和我死拼到底。”华盖仍然笑呵呵,没有丝毫惧色。
柳之思见他心意已决,而且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没有人会轻易以命相搏,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只要华盖豁得出去,对方害怕,比试可能随时终止。但看华盖毕竟没有取胜的把握,反倒输的可能性更大,不由暗自替他担心。
李克定听华盖为他救父亲,不顾性命,心下甚是感激,想到我不能为救父出力,实在惭愧。等一会儿他们斗法,我再寻机相助,今日拼切性命,也要把那人打败,于是问道:“先生,需要我做些什么?您尽管吩咐。”
华盖摇了摇头,说道:“过会儿,等我与敌人斗法时,你二人无论见到什么,都不要大惊小怪。”说着,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们放心,一会儿你们能够见到那人的原神,他却见不到你们。”
柳之思好奇地问:“这是为何?”
“因为你身上有我给的蓝珠,至于克定嘛,只要他和你在一起,也是一样的。”华盖解释完,开始教她如何做,“柳小姐,你把那颗蓝珠握在手中。”
柳之思依言而行,拿出蓝珠,用右手握了。
华盖瞟了一眼李克定:“你握住柳小姐的手,不许放开。”
李克定伸出左手,握住柳之思嫩白的小手,心中甚是高兴,柳之思被他触及,面上一热,却没有躲闪。
华盖又叮嘱二人,千万不要放开手,即便握得累了,可以换手,但蓝珠切不可离开身体一米之内,否则随时会被敌人所伤。
李柳二人郑重答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