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华夏民族的根正在断裂,此乃谁之过?而西方的教堂,竟不曾这样,一直长盛未衰,此乃谁之功?
也罢!文庙也好,教堂也罢,东方西方,盛衰功过,与我柳之思何干,我又何必在意,想到这里,遂心情重归于安宁。
柳之思又问那做工的:“以前住在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做工的说:“回小姐,以前这里的人,管事的是一个前清的举人,五年前去世了,其他的人生活也慢慢失去着落,陆续从这里离开,失去香火,失去捐献,不好生活,就不曾再有人居住了。”
柳之思知道以前文庙是有香火的,自八年前科举取消,香火日衰,加之没有乡绅资助,官府再无力管理,可不慢慢就人去庙空了。便对那人说:“以后再有人来这里探查的话,问一下他们的来历,然后报我。”
那做工的连忙说:“好的,小的记下了。”
柳之思摸出五块大洋赏给那做工的说:“大热天,辛苦大家伙,买壶酒喝吧。”
那做工的乐颠颠接过钱说:“谢小姐赏赐。”随即大声对几个做工的喊道:“小姐赏哥几个酒钱嘞,晚上咱们喝酒去。”
那些人都说:“谢谢小姐,谢谢小姐。”
柳之思一笑,遂带一众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