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思回到家中,恰好柳业刀对陆宪来给方非圆求情一事犹豫不定,便柳之思谈起该如何陆宪,柳之思给他出主意说:“此事二舅不必着急。二舅想想,您要的是把瞒报田赋一事追查下去,如果您现在就接受陆家说情,放过方非圆,追查这事可就黄了。反过来,如果您不接受陆宪说情,就得罪了陆家,陆家如在背后捅刀,二舅也不好办。所以之思以为,二舅不妨以公务繁忙为由,先拖上些时日,中间有人随时传话即可,但不要把话说死,既要让陆家看到可以调解的希望,又要把方非圆攥在我们的手心里,这才是上策。”
柳业刀琢磨着说:“拖着的话,会产生什么影响呢?不会有变数吧?”
柳之思笑了说:“二舅三思而后行是好的,不过,此事没那么复杂。您只需拖上三四个月,反正方非圆犯的是人命案,您只说此案重大,需慢慢调查取证,让众人以为您要从严处理,让陆家以为要从轻发落,如此的一来,没人会再说什么。也可让大家看到,就算陆家来了人,还是阻挡不住二舅查田赋的决心,如此方家和其他人家,谁还敢明里暗里的阻挠?只要追查的事情完成三分之一,几个大户都做出点实质让步,二舅便可从轻处理方非圆,既能保住陆家的面子,也给自己下个台阶。”
柳业刀听了啧啧称赞说:“真是二舅的好孩子,这脑袋瓜儿就是灵光,二舅还在想着见他还是不见,见后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把方非圆的命抓在咱们手里,所有人都会消停,等追查的差不多时,如果方家态度好的话,我再给他个从轻发落。”
柳之思一笑说:“二舅高见,相信二舅能处理的特别好。对了,我今天去文庙前看了看,台子搭的还好,二舅让王步亭带人晚上再去检查一遍,然后让人守着,防止夜间有人暗中捣乱,坏了明天的大事。”
柳业刀听后,便叫人进来,吩咐如何去办,那人领命去找王步亭。
柳业刀又问柳之思说:“明天的大会上,二舅要讲的内容,你觉得是否还要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