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得清是故意控制了药效,才让父亲的病拖得更加严重!”
“你们为何做此怀疑?”沐清风语气平静。
彭岭把话说开了,反而没刚才那缩头缩脑的劲儿,挺直了背回答道:“我亲眼见过陈得清配药,鸢花的药粉每次只有一点点,连一个指甲缝都装不满,若他愿意多放一些,父亲也不至于久病不愈,这还不是陈得清故意害他吗?”
沐清风冷冷道:“这只是无凭无据的怀疑,配药的剂量只有大夫最清楚,就像你们清楚制作油饼的水面比例一样,外行便是用眼睛看了,也是看不懂的。”
彭岭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沐清风也没继续这个话题,继续问:“你们去了耳东医馆之后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得说清楚。”
彭山道:“小民兄弟二人去医馆后,发现大门紧锁,便从后院翻墙进去,但医馆里药柜很多,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鸢花的药粉,后来我们想着干脆上一趟百岁山,偷一些鸢花回来自己研磨给父亲入药。”
这不是荒唐嘛!
慕容诺忍住了没翻白眼,这跟那些某度看病某乎开药的人有啥区别?
“所以你们去了百岁山?”
沐清风也蹙着眉头,完全没想到审问之下有这么一遭峰回路转,但若是兄弟二人都去了百岁山,那也就等于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
因为,百岁山距离冽葭河少说也得两个时辰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