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们兄弟都去了百岁山。”彭山下意识得看了一眼旁边的弟弟。
彭岭赶紧补充道:“是,小民去了……因为我们想着第二天饼铺还要开张,所以大哥返回饼铺和面,小民独自去的。”
“可有人证?”沐清风问。
彭岭摇了摇头,“这种事也不光彩,当然是越避开旁人越好,小民是骑马上山的,因为不知道陈得清把花种在了哪儿,兜兜转转得在山上找了好久,一直到丑时才下山。”
“那你找到花田了吗?”沐清风问。
彭岭垂头丧气的,“找是找到了,根本没法儿偷啊,那鱼线缠得连只蛤蟆都钻不进去,更何况我一个大活人,还有陈得清那老家伙睡在花田旁边的草棚里,我用手试探了一下,胳膊上被鱼线勒出好几道伤。”
他一边说,一边撸起左手袖子,胳膊上确实有几道深深浅浅很细很细的红痕。
而且他的描述,也确实和花田吻合。
“你是丑时才回到饼铺的?”沐清风问。
彭岭点头。
沐清风‘嗯’了一声,又问:“你回去的时候,可曾见到彭山?”
“没有。”
彭岭摇头,道:“我哥一般做好面团就会回槐柳巷的家里睡觉,一直快到卯时才会再来铺子开张,我本来也要回去的,后来又寻思回去也睡不了多久,就干脆在铺子里拼着板凳休息了一下。”
“小民卯时回到饼铺的时候,确实看到弟弟睡在板凳上,是小民把他叫醒的。”彭山接话。
慕容诺在一旁边听边咂摸着,这兄弟俩虽然一开始隐瞒了去向,但现在交代下来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憨是憨了点,倒是两个有孝心的兄弟。
“到了卯时,你们仍旧没有见到彭吉安,也没觉得奇怪吗?”沐清风冷冷得问。
慕容诺又把‘有孝心’三个字咽了回去。
彭山回答道:“我以为父亲在家休息,这也是往日常有的事,自从他把秘方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