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给你钱就能把自己摘出去了?”董锵锵觉得匪夷所思,“这也太扯了吧?”
“是我……是我说的,给我800他就没事了。”
“你……”董锵锵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这竟会是陆苇的主意。
“我爸……住院了,我妈很早就内退在家了,我弟又马上要高考了。”陆苇说着说着忽然悲从中来,双手掩面,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滑到了她的手背上,她哽咽着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我们家……需要钱啊。”
望着潸然泪下的陆苇,董锵锵心里充满了怜悯和感伤,他赫然发现,这里的每个人都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光鲜,各自的生活里都有一堆不能与人说的烂账。陆苇如是,老白如是,华菱如是,甚至连德国人捷琳娜也是如此。
陆苇的哭声引起了站台远处巡逻警察的注意力,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很快便牵着一条德国黑背出现在两人的身旁。
“女士,你需要帮助吗?”一名年轻的男警低头看着陆苇问道。
另一名男警则直接走到董锵锵的面前:“你好,请出示你的证件。”
董锵锵配合地掏出护照递给对方,对方冲着肩膀上的步话器说了几句,过了几十秒,步话器里传来一句回复,警察把护照还给董锵锵,回头冲年轻男警点点头,示意董锵锵的身份没问题。
“警官,我……没事,我……就是心情不好。”陆苇止住哭声,低声答道。
“如果你觉得你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可以寻求警察的帮助,明白吗?”男警耐心地提醒道。
陆苇重重地点了点头:“明……白。”
年轻男警又瞥了眼董锵锵,什么都没说,牵着狗跟同事走远了。
“那你……一会儿去警察局吗?”董锵锵小心地问道,“见到警察你打算怎么说?”
“我……我想自首。”哭完的陆苇看起来平静了许多。
“自首?你想好了?”
“我之前……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