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吉泞,我们就稍待片刻。”
习贤说。
毫香冷露一上茶台,拂动的帘子之后,恍恍惚惚走出一个飘逸的身影,慢慢靠近木屋。
习贤与吉泞端坐,凝目以待。
“你下去吧,由我来煮茶便可。”
空静的声音来自一个年轻的男子,他带着黑色斗篷,着同色衣裳,脚步极为轻快。
他向两人拱手行了个礼,便缓缓坐在两人的对面。
“思芜先生?”
习贤问道。
“正是在下。”
男子答道。
“未想,先生竟如此年轻。”
吉泞心中开始猜测对面人的年纪。
“思芜自北向南,行至开封只为寻一立锥之地,幸得诸位世家子弟、文人雅士捧场,先生之名,实不敢当,亦让两位见笑了。”
思芜微微颔首,态度端和。
“你为何以斗篷遮面?”
习贤直言不讳。
“抱歉,幼时顽劣,打翻了家中火烛,灼伤了脸。自此之后,这斗篷便常年伴随着我,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并不是对两位有所不敬。”
小炉子上的水,已经“咕噜噜”地响起,思芜开始娴熟地为他们选茶,取水,煮茶。
“原来如此。”
习贤打量着他,对方有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冷静的声音,让习贤感到似曾相识。
吉泞感到习贤的迟疑,微笑看了看思芜,礼貌地说:
“听闻先生博古通今,天文地理,奇闻趣事,无所不知,今日特来请教。”
思芜丝毫不顾及习贤如此大胆阴显的打量,慢慢把煮好的茶摆到两人面前:
“只是对当今琐事有许见解,称不上博古通今。”
吉泞目光清朗:
“我想请问先生,当今天下局势如何?”
思芜面色安然自若:
“当今,北宋傲居群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