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泞一头雾水。
“就是这里了。”
习贤停住,指了指前方一方门头醒目的匾额。
“思芜!”
吉泞凝眸一看。
“对!这里就是近日以来,名门子弟,争相莅临拜访之地,我们也去看看它究竟有何奥秘之处啊?”
习贤阴显地话中有话。
“好,既来之则安之。”
吉泞微笑。
自两人走进思芜起,院内茶香环绕,眼前一座小木桥傍水延伸,左右两侧阴水淙淙,绿荫好晴,格外惬意!
“环境不错!”
习贤点头。
“两位公子请!公子初次来到思芜,容我给两位介绍一二。思芜里的一草一木,一溪一阁皆是我们先生开辟种植。在开封府,贵气奢华之景比比皆是,但如这般清新雅致,又富有静心寓意的休憩之地,唯有我们这一家而已。”
口齿伶俐的少年书童边为他们引路,边津津乐道。
“确是一步一景。”
吉泞驻足观望,顿感沁人心脾。
“这边请,公子可喜欢这一处雅间?”
书童引着习贤与吉泞转入右边花厅,进了一间阳光充沛,分外安静的木屋。
“两位公子喜欢喝什么茶?”
书童问道。
“听闻,思芜最得意的就是毫香冷露,我们便尝一尝。”
习贤安然坐下。
“是,请两位稍候片刻。”
书童弯腰欲退下。
习贤掏出一张庚帖,递于书童:
“另,请你们的先生一叙。”
书童接过庚帖,看了一眼,忙应道:
“请稍等,这就去请。”
“那是什么?”
吉泞看着颇为神秘的习贤问道。
“来到这里,自然要做好充分准备,那便是我特意寻来的庚帖,可以不用久候,就见到我们此行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