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一下跑到爪哇国去了,恨不得抽自己几下,谁叫你多嘴。这个折子可怎么写,格式都不清楚,又不能叫管家来写。
翻开父亲的奏折草稿,估摸着大概样式,正要动笔,才想起自己不会用毛笔。
按照前世的记忆动手,写出来的字看都看不得,歪歪扭扭,好似三岁儿童涂鸦。
看来这世的父亲,对自己真是娇惯过头,亦或是根本没想到儿子做什么文官之类的,在他的心中,恐怕还是拿着刀子砍人头来得痛快。
用后世写钢笔字的手法写毛笔,好歹像个字,反复练习了几次,慢慢也看得过眼。
所谓书法之类的,前世也看过不少。有些根本不入眼的,一些人不是也夸赞不已。
看来,书法没有什么定规,一则是观赏人的自我理解,二则是书写人来头的大小。
这世不知怎么样,文人不是一脉相承的吗,管他呢。拿起稿纸一看,用钢笔书法写毛笔,说不定还能自创一格。
傅忠这样安慰着自己。
至于创办军校的内容,那就由的自己发挥了,好在前世军训时,教官是个军校毕业的。当年高考,同学中也有考前军校的,多少还知道一些情况。
他伏在案上,奋笔疾书,从组织架构、教员配备、学生选拔上大致罗列出一张表格来。
校长、教育长、教员、后勤配备,这是人事。
指挥科、参谋科、测绘科、情报科、骑兵科、火药科等等,这是专业。
一边写,一边暗暗佩服自己,没想到一个医生还能胡诌这么多。
教材就更好办了,由太子下谕旨,徐达不是年底才由皇帝赐死嘛,现在由他写指挥科教材,说不定还能救他一命,刘伯温写参谋科、情报科的教材,父亲写骑兵科教材,测绘和火药科,只怕得由自己瞎编。
校长人选可不能乱来,后世常凯丰就是办军校起家的,尽管傅忠跃跃欲试,可他知道,这个位置轮不到自己。
像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