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友德三年后就是太子少师,颍国公。三公三辅,与太师持平。
这是个忠厚人家,并不怎么苛刻下人。两世记忆融合的傅忠,更有责任拯救这一大家子。
第二天一早,刚到卯时(五点到七点),傅母就开始叫他起床了。
前世的母亲也是这样,这千年的惯例,从来也没改过。
十、九岁的年纪,正是贪睡的时候,傅忠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看窗外,天刚刚露出鱼肚白,估摸也就早上五点钟的样子。
想起上世的妈妈,心里一痛,失去了儿子,她能渡过这个难关吗?
好在这样的日子已过了一个月,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思念之情也不像刚来时那么强烈。
有心像上世一样,懒懒床,跟母亲斗斗嘴,心里上却过不了这个关口。
傅忠轻叹了口气,撩起薄被,一脸不情愿的起来。
口里嘟嘟囔囔念道:“朝臣待漏五更寒,那是他们当大官好不好,我一个保安,起的是哪门子早。”
傅母:“你又开始念经了,这一阵子你怎么了,幸亏你父亲已经动身了,不然,仔细你的皮肉。”
傅忠知道母亲是在吓唬他,他那弟弟一天到晚见不着人,也没见父亲说什么。
他开口道:“母亲,您说说,除了练武,父亲什么重话都没对我们说过,这是为什么。”
傅母眼睛一红,“还不是我们小时候穷,遭老罪了,他不想你们受半点委屈。”
傅忠惕然一惊,这不就是培养纨绔子弟的理由吗,幸亏自己跟弟弟心肠不是太坏,没做个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还没等傅忠洗漱完毕,东宫来人了,一个公鸭嗓子说道:“太子口谕,着傅忠未时(~点)一刻东宫伺候,记得带上创办军校的折子。”
傅母还来不及拿出什么赏赐之物,那太监一溜烟走了。新朝初创,加之朱标管的严,门包、夹带之类还没流行开来。
傅忠早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