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北冥瞮缓声回答,本不想告诉她,毕竟,兰浮钏的存在太刺眼。
他的人,不能去想旁的男人,他绝不会容许两人继续再接触。
至少,入了他眼的场合下,程迦蓝与兰浮钏就只能以过客的身份相称,朋友
想都不要想。
真行!
做都做了,人家自然不会怕前畏后,程迦蓝没了脾气,她是知道秦泽励身份不简单,可,这里是云溪城!
兰浮钏怎么会放纵他人在自己的主场兴风作浪?
她得到的消息不会有错,兰浮钏没有出手,就算是有要动手的意愿,但自己差苏启明送去的“礼物”很及时,所以兰浮钏定会给苏家面子。
所以,根本不是还有旁的势力在弄他,而是人家来了个顺水推舟!
“秦队倒是乐观得很,上赶着要饭还能如此淡定,这份心性怕是再不找出第二份儿了。”程迦蓝冷哼。
北冥瞮:“”
之前,许之意那个棒槌才说过他即将步入吃不起饭的行列,当时他不觉如何,可从这女人口中说出来
他却听出了些许轻嘲之意。
“您是觉着喝西北风也能生存是么?当个无业游民还挺心安理得。”程迦蓝嗤笑着,挖苦对面伫立的男人。
一腔话语皆被程迦蓝怼了回来,上不去下不来,北冥瞮脸色极为阴郁。
少顷。
“放心,就算我是无业游民,也有绝对资本将你困在手里。”
“况且,你以为许之意是吃干饭的?”北冥瞮倾身凑前,几乎是紧贴着程迦蓝的唇角开口。
男人湿热的气息穿过唇齿入侵,纵横在口腔内,就如同他整个人那般炽热滚烫,没有令人抵抗的余地。
凝眸看着神色变幻莫测的北冥瞮,程迦蓝高挑起眉峰,似是未听出对方的话中之意。
“慷他人之慨,秦队不至于吧。”说罢,程迦蓝恶劣地扫过手中的花束,意思不要忒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