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眼下,目的达到了,他不打算再逗留。
“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话落,北冥瞮看着踌躇不言的女人微微蹙眉,手机里就是这般,她从不是吞吐之人。
“有事就说,谁找你麻烦了?”
清风徐来,让男人的沉声冷意彻骨,不可一世的冷冽意味直击心房。
“我没事,不过秦队最近事情倒是不少。”程迦蓝说得有些快,仔细辨认还是能够听出其中咬牙意味的。
她不挑起话茬儿,北冥瞮还真没有记起这档事情。
哦对,他现在是半个无业游民了,四目相交,两股视线紧紧纠缠着,似是要看到程迦蓝心里去,北冥瞮眸色中的晦暗不见消散。
就在程迦蓝再挑起话题的那刹,清凉也尽显玩味的男声瞬时响起:
“想知道?”
“我”字眼将将被吐出,程迦蓝陡然回神,柳叶眼中寒芒乍现,同时也有些犹豫。
如此态度说是胸有成竹也不为过了。
被撤了职的顾问,还能有着这般做派,呵,她程迦蓝可从未见过。
“故意的?”程迦蓝回问。
半晌过后,手中花束被她握得咯吱作响,猛然间回神,心中那抹急切慌乱瞬间堵住了她要问出口的话。
削掉指间的力道,程迦蓝目光扫过手中花束。
仍旧明媚,曦光映射在地面上,犹如赤金,浓郁金色泛着极为刺眼的光耀,打在花瓣上,浮光跃进眼底,存在感极强。
勿忘我没有娇艳的花色,可典雅的淡紫色就是令人欲罢不能,太纯净的颜色,美好到令人不忍亵渎折弯。
仿佛,眼睁睁看着它凋零,亦如种罪过。
将程迦蓝那下意识的动作尽收眼底,北冥瞮唇角微微勾起,很听话。
知道护着他送她的东西。
“哒。”先前本已离开原地的脚步返回原地,皮鞋踏在地面上的细碎声格外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