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黄巾力士也惊呆了,没想到这个新头领会这么霸道。居然张口就要人家的一半利润。
“这是我的酒吧,我说了算……”
刘辟话音未落,张飞早一个大耳光扇了过去,刘辟只感觉自己的一颗牙脱口而出,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几个酒保想过来帮忙,怎奈被何仪、何曼兄弟挡在了外围。
张飞见这里人多眼杂,音乐也停了,舞了停了,酒也停了,大家全都静静地看着自己。于是一抬手,像拎小鸡一样将刘辟提起来,“带我找个包间!”说着向楼上走去。
二楼的一个包间内,刘辟此刻的酒已经完全醒了,缩在角落里有些瑟瑟发抖,张飞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何仪何曼站在身后。
“老子的原则从来都是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就不要瞎吵吵!”张飞咧了咧嘴,不屑地说道,“原本咱们相安无事,可你非要挑事,我们黄巾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既然你非要打破平衡,那好,我们就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利益,黄巾帮为你看了这么多年的场子,分文未取,喝酒还他妈一分不少付酒钱,可你还是不满足,非逼着让老子拿出个罩场子的章程,这回屁老板满意了吗?”
“飞哥,咱们有事好商量,有话好好话!”刘辟真有抽自己一个嘴巴的冲动,吃饱喝足了没事干扯那犊子做什么?
其实他只是为了给程志远鸣不平而已,他知道程志远与邓茂一直不和,邓茂好不容易死了,原想着程志远可以彻底整合北道口小方的力量了,没想到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黑小子学生给坐上了副渠帅。
这样一来,即便程志远从狱中出来,也还是不可能将这支力量全部掌握。作为程志远的朋友,刘辟有些不平不忿,但没想到张飞这么刚烈。
“你这厮就是贱骨头!”张飞指着刘辟笑道,“那好,老子就和你好好说,刚才我说的那两条章程你想好怎么执行了吗?”
“飞哥,小汝南店小利薄,大家都为混口饭吃,你若分走一半……”
“啪!”刘辟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