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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刘辟冷笑了一声,说道,“人小,脾气不小啊,可惜啊,混江湖不是靠脾气混的,要靠头脑,要靠拳头!”
“辟老板,用不着这样吧,飞哥今天是第一次到场子里来,好呆彼此给个面子吧!”何仪有些不高兴了。
“给面子?呵呵!”刘辟阴阳怪气地冷笑两声,“飞哥,兄弟失敬了,给飞哥道歉,不过飞哥上任总得有个章程吧,拿不出两把刷子,总不能光靠长相吓人吧!米社那边……”说着话刘辟抬手敲了敲张飞的胸口。
突然刘辟就感觉醉眼迷离中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奔着自己的面门而来,急忙侧头躲闪,但还是被张飞一拳打到了脑袋上。
刘辟噔噔噔倒退几步,一路上撞翻了三张桌子七把椅子,酒瓶酒杯稀里哗啦散了一地,最后一屁股坐碎一把椅子,一脸诧异地看着满脸煞气黑飞哥。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像铙乱鸣。
“章程?老子的拳头就是章程!在我们兄弟罩着的场子内和米贼勾勾搭搭,欠收拾!”张飞怒吼一声,这一声犹如晴空霹雳,盖过了酒吧里嘈杂激昂的音乐,旁边喝酒的、舞池里跳舞的人全都向这边看来。几个酒保也赶了过来,脸色不善地看着张飞,显然他们是刘辟自己的势力。
张飞抓住刘辟的胸口将其提起来,黑大脑袋前探,直至刚须触到刘辟的脸颊,大环眼怒视刘辟的小眼睛。
刘辟似乎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心里直打鼓,开始为惹了这个瘟神暗自后悔了。他绝没想到这个刚刚上任的学生渠帅这么狂暴。
以前他与邓茂、程志远都是称兄道弟,何仪、何曼等黄巾力士见了他也客客气气,甚至他一度以为如果自己加入黄巾帮北道口小方立刻就能混个副渠帅。没想到这个外地来的新人一点面子都没给他。
“老子的章程暂时有两条!”张飞瓮声瓮气地说道,“一,从今以后小汝南不准卖毒品;二,从今以后小汝南的利润分我一半!”
“啊?!”
不但刘辟惊呆了,就连何仪、何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