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机关的工作人员、驻扎在此地或开赴前线的红军部队的指战员们住着或过夜……
“……他们学会了辨别一切兵种、军衔和武器,辨别自己的和缴获的摩托车、卡车和小汽车的牌号。不仅在坦克笨重地停在道旁的白杨树荫下,装甲钢板上蒸发出摇曳不定的热气的时候,就是在它们像迅雷般在尘埃滚滚的伏罗希洛夫格勒公路上疾驶,或是在秋雨泥泞和冬日积雪的军用大道上费力地开往西方的时候,他们也能一眼就看出坦克的型号……”
孩子们正听的起劲,合作农场的大人们收工回来了。孩子们爆发出一阵懊恼的叹息,喀秋莎连忙安慰们说她不久之后还会来的,希望他们能够多学一些字,给姐姐讲《青年近卫军》的故事。在做出各种天真而单纯的起誓之后,孩子们的脸上这才晴转多云,露出了笑容。
“村长,最近村子里没什么事情吧?”喀秋莎和村长还有其他村民坐在一起,聊天闲谈的同时,喀秋莎也好了解情况。
“有几个人在炮击时受了轻伤,送到附近的医院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辛苦你们边防军的同志,还要跑一趟马。”
“哎,村长您这就见外了。我们是人民的军队嘛,我们时刻等着为人民服务,人民不麻烦麻烦我们,我们都闲的浑身不舒服啊。”喀秋莎略带打趣的说法引起了一片欢笑声。
“不过啊,喀秋莎同志,我有件事要跟你说说。”在人群的后部,有一个声音传来。喀秋莎闻声望去,一个乡亲挤进了人群,略带些神秘的压低了声音。
“你可别故弄玄虚,整的我们这里有敌特似的!”周围的人纷纷打趣他,又是一片笑声。
“你懂什么!”那人回身,装作生气的样子训斥了起哄的那些人,“我在边境发现了不少科考队啊。”
“科考队?这种时候会有科考队?”喀秋莎颇为不解。
“确实是,他们还会用磕磕巴巴的俄语讲几句话呢。”
“那倒是很有趣,我们应该注意这个情况。”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