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抬抬手就给解决了。”
县令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茶,得意道:“谁能算过你家老爷?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大乱将起,银钱都拨到了城防那边,我又何苦计算这点银子,文洵倒好说,他那妹妹可不是好惹的。”
想到那几日的大雨,县令悲从中来,连嘴里的茶都觉得淡了几分味道。
“这与二姑娘干系不大,她大约不会管。”
“嗯。”
“……您说,曹大人计算的城防所需银两,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县令瞥他一眼,晓得他在担心什么,只道:“曹恭直虽然不大牢靠,但人精明又拎得清,这事上不会做手脚的。”
当晚。
文家主院厢房。
“文洵你有病吧!”一声怒喝清清楚楚地传出。
之后又有几句争执,因着压了声音的缘故听不真切。
没多时,卫雅怒气冲冲地甩门离开。
文德厚和张氏在大屋也听到了那声喊,文德厚皱眉不悦,“才成亲没几日,阿雅怎可如此?”
张氏正安置被褥,闻言翻了个白眼,“你有病啊?”
文德厚嘶了一声,不悦地看她。
“儿子房里的事,你跟着操什么闲心?”张氏铺完了被子,“还有你是不是忘了,咱家现在戴罪之身,阿雅可是正经的将门之女,嫁给你儿子你就偷着乐去吧?怎么还想摆你公爹的威风?”
“我什么时候说要摆公爹的威风了?”文德厚一时间没找到合适话反驳,顿了一下才底气不那么足地说:“从来没有女子出去当人家先生的,还是个武先生,如今又吵成这样,我是怕两人之间出嫌隙。”
“做先生也是你儿子跟县里提的,你少跟着操闲心就没嫌隙。”屋里的事都干完,张氏也不管他,自顾自解衣睡觉。
文德厚讨了个没趣,也熄灯躺下。
另一头。
卫雅出门便往西小院去,说要在文澜这借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