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婆婆教给我的!”
这话从秦夫人处脱口而出,却使楚夕若听后更觉如坠云里雾中,忙不迭又发问道:“您说的这位婆婆……她又究竟是谁?”
“婆婆便是婆婆,那又有什么好说?”
秦夫人白眼一翻,好似颇不耐烦,不过想是已将楚夕若视若己出,停顿片刻后仍旧实情相告:“没遇到秦松篁前,我便一直是跟着婆婆过活。那足足总是有……总是有十七八年的工夫。”
“至于这一身的武功,也全都在是那时候,由她亲自教给我的。”
楚夕若妙目圆睁,又是一番循循善诱,想要将这一切全都搞个清楚。
“那……您可还记得这位前辈的尊姓大名?”
秦夫人扑哧一乐,伸手自她脸颊间轻轻一刮,悠然笑答道:“你这小人儿,偏是生出这些个没头没脑的问题!都已是三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我哪里还能记得她究竟姓个什么?”
“不过名字嘛……名字……我似乎听旁人管她唤作扶风,也不知……”
“您说什么?”
楚夕若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依稀回忆从打幼时起,自己便时常听父亲与两位叔父提及,说是他们曾有一个少时负气出走家门的姑姑,而名字便正是唤作楚扶风三字。
这位族中长辈武功卓绝,世所罕有。只是不知为何却忽莫名得罪了彼时煊赫至极的广漱宫主昭阳真人,两相交手之下更殃及池鱼,反倒教三叔楚人清从此抱憾终生。
因恐在言语间勾起楚人清伤心往事,昔日家中众人往往皆对此讳莫如深。不过如今再联想起秦松篁便曾身为广漱首徒,随后又执意为秦夫人叛出师门,看来楚扶风也多半正是因这二人这才牵涉其中,终究落得音讯全无。
“那位婆婆!您可知她现下身在何处?”
她虽同自己这位长辈素未谋面,但毕竟血浓于水,一时忍不住出言追问。秦夫人见后,却只漫不经心挥一挥手,云淡风轻道:“我同她三十年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