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几人还在一派‘师生和睦’中,门外传来典韦的声-音。
许是知道里头那瘦高老头儿是自家秦主的老师,也可能是莽夫如他也知道当今博士卢植的‘威名’,典韦为了让声-音变的温柔儒雅些,竟捏着嗓子禀报。
“卢师莫怪韦惊扰之过。秦主,院外有一老翁登门,自称姓刘...咳咳...”
秦安一边暗笑这‘做作’的典韦,一边又惊疑这刘老翁怎的来的如此快。
轻-轻侧头望了一眼丰神俊朗的卫仲道,心思一动。
“去吧,忘机先去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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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来人就是那三公之首刘宽,此刻正笑嘻嘻的在堂内与卢植‘老相好’说着话呢。
“刘文饶啊刘文饶,为一身外之物腌臜酒竟亲身登临本学生的府,你果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子干说的是,子干说的是啊...”
“刘宽!别用你那一套整天装傻充楞,孔学之术就教你这等如龟而缩的本事?!”
“子干说的是,子干说的是啊...”
“真是年老不知所谓,不知所谓!吸溜...刘宽啊刘宽,嗝~这就是你来求的茅台酒?”
“子干说的是,子干说的是啊...”
“刘宽!莫非你只会说...等等,好有心眼的老小子!酒呢?你这厮是驴饮呢?那什么典韦,给本师再来两坛...”
“子干说的...”
“闭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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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谦和的刘文饶刘大儒怎可能在卢植的嘴下讨得了便宜?
全程都是笑呵呵,你说啥是啥,反正你还能急眼了‘上手’不成?
殊不知,里面的卢植大儒却是被硬生生憋出了‘内伤’。
门外伺-候着的五人,秦安连着四位白衣弟子也都想笑硬憋着。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