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有劳你了,现在赵漾伏法,府中掌事一职空缺,等到父亲回来,我便与他提及,让你担任这一职位。”
李风显然非常高兴,说:“都是我的分内之事,大人临走前特意叮嘱,让我管好府中上下,现在出了这样子的事,我也有失职之处。”
林姷笑了笑说:“这是赵漾的过错,与你何干”莘儿扶她坐下,她若有若无地提到:“对了,这赵漾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何要杀了肖儿啊?”
李风面露愁色,说:“这赵漾的嘴也是够硬的,到最后也咬定自己没有杀人,宛城府的手段姑娘你想必也听过,真不是人捱的,我最后见他那时,他都没人样了。”
林姷不免心有余悸,道:“既然如此,那又是如何定的罪?”
李风说:“这还都亏了高焕?”
林姷糊涂了,道:“高焕?”
李风说:“就是柴房那小子,赵漾埋尸那天叫高焕那小子看到了,有了人证,也有杀人动机,赵漾最后也就伏法了,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林姷却早已僵硬在原地,神魂俱散。
“姑娘?”李风担忧地叫她:“姑娘没事吧,身体还没养好还是多休息好。”
林姷眼睛轻眨了眨,仍有些干涩,她忽然问了李风一个问题:“高焕和赵漾可见过面?”
李风没想到她会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却也没有生疑,回答:“见了,不过……”
“不过什么?”
李风道:“我只是想起一件奇怪的事,赵漾是在蔡县被抓的,刚回宛城的时候一夜之间忽然就哑了。”
“哑了?”林姷不敢置信,这简直巧合的可怕。
李风说:“虽然是哑了,但还有笔,那家伙也是够阴毒的,他最后招认,竟然在纸上写是姑娘你杀的肖儿,你说他是不是心里有魔。”
林姷沉默不语。
李风说:“他被发现中饱私囊这事还是由姑娘而起,他一定是恨姑娘,不过最后竟然还这样构陷姑娘,真不知是傻了还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