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嚼舌根!”
赫连闯叹了口气,“知道了。”
“今日选拔如何。”
“一个能拿得出手的都没有。”赫连闯再次叹气,“父亲,不然您直接带我去王庭吧!我保证给您把那个劳什子第一勇士拿回来。”
“糊涂话。你去算什么事?我们赫连氏从不居功,要知道,树大招风。你要多跟你兄长学,凡事不要抢着冒头,把自己本职工作做好,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用不着的。”
“呵呵!父亲教训的是,儿子记住了!”赫连闯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哪里有半点认错的态度。
赫连相权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心中也升起无奈,一时没了话。
“父亲可是跟我想一块去了。”赫连闯凑到父亲身边,噙着笑小声道:“要说搞些用不着的,儿子本以为自己也算是屈指可数,不说放眼切尔大路第一位也差不多……”
“哎,父亲稍安勿躁!”他忙按住父亲要打人的胳膊,声音又低了三分,“不过现如今儿子可不敢再抢这第一位咯!咱那位王太后,可真是勇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话没说完,又一次忍俊不禁。
“按理说吧,先王死了,她独守空房必然寂寞,想要身边有个人陪也能理解,不过……这女人属实过分了些。如今国师一天趟的往她寝宫跑,便是找再多理由也欲盖弥彰了。
“那王庭的大臣,哪个不是三头六臂手眼通天的,还能看不出她们俩人什么关系。
“现在外面风言风语都传成什么样了!说先王身体好好的,怎么就凯旋凯旋了竟死在路上?
“还有说国师对新王态度那般好,比对自己亲儿子还亲,那是为什么?只因为他和王太后相好那么简单?
“国师嗜权如命,他可不是甘于拘囿儿女情长的人。若王座上坐着的还是拓跋氏的血脉,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如今日子一天天过,新王是一天大过一天,人们都说,新王长得也一天比一天更像国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