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个人悄咪咪地从背后举止不明地向你靠近,只不过对象换成了一尊物件。
听河伯的腔调语气,只差把佛像活过来会动了要吃人的惊恐之色摆在脸上。
秦冉将信将疑用脚丈量了佛像到莲花坐垫的步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走回来,安慰道:“你就当它或许成精了吧。”
语气诙谐就和说一条会学人样作揖的阿猫阿狗似。
河伯把目光转向对面无甚表态的叶秋,又转过头看旁边满脸颇不耐烦的燕琛。颇觉四人里唯有自己是贪生怕死的正常人。
纵然他自小双眼可辨阴阳,按理说见惯了怪力乱神已经见惯不怪了,可冷不丁有一天死物会活了蹦跶了,更甚者活蹦乱跳找你讨口饭吃。
当死物再摇身一变成丈把高挪一步地动山摇的佛像时,那是真的会把人吓厥过去的。
然而他抱住自己的双膝打了一顿哆嗦后,不知怎的面色苍白干巴巴笑了几声。
秦冉:“嗯?”
河伯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慢吞吞道:“我只觉得幸好遇到的是各位。看你们从从容容的样子,我似乎就觉得没那么好怕了。”
秦冉笑道:“既然这样那就接着破阵吧。早破阵,我们好早日带你出去。”
燕琛和秦冉的伤势无碍。用秦冉的话说,他的肩伤是被不长眼的东西撩了一下。轮到燕琛的说辞更为了得,他干脆一口咬定胳膊被狗啃了一口。于是两人互相面面相觑片刻,眼神交流间险些勾起天雷地火,最后在大是大非面前放下个人恩仇。
第三个讲故事的人是叶秋。
叶秋缓缓道:“我曾伤过一人。”
“我有愧于他。”
因为嗓音沉沉的缘故,外人听出来几分格外的感触。坐在叶秋对面的秦冉忽的垂下眼,往阵法中投了一刀纸钱,又自顾自的借烧起来的火苗点了香蜡,插在阵法旁边的炉鼎中。
两句话就讲完一个故事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中,一贯叶秋风格。但燕琛刚提了一口气听呢,这口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