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瘫了”的秦冉欲言又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哇……
趁着黑衣汉子招呼其他人搬运碎石的空挡,李琳琅悄声问秦冉:“爷刚刚的意思是……”
“我们先走。”
大概怕下大雨,车队的脚夫三三两两将牛车上遮蔽不了的货物挪移到空闲的车厢里,他们搬挪的时候李琳琅留意过,都是寻常物件,还有好些铁器,算不上稀奇。
脚夫都是面相凶恶人高马大的粗鄙汉子,但对他们也客客气气,以礼相待,看样子不像大凶大恶的坏人……李琳琅想的是另一重:“就这样把叶公子丢下不好吧?”
他们等了两个时辰,寻迷雾出口的叶公子不见踪影,也没有任何传讯,虽然叶公子看起来修为高强,行事稳重,比病恹恹的侯爷靠谱得多,只是——
“下雨了,没个躲雨的地方,要不你把自己挂起来做帐篷用?”秦冉意味深长打量李琳琅的身量,估摸着也没几斤几两肉,勉强骨架撑开了还能挡些斜风细雨,避不了大风大浪。
李琳琅:“………………”既然侯爷胸有成竹不担心叶公子的下落,他凑什么热闹。
秦冉一贯做事不喜欢解释,嫌麻烦,况且李琳琅顶多笨嘴笨舌,不会多嘴多舌,能想明白的不多问。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对话活似打哑谜,有了上部没下部,全靠心有灵犀一点通。
指挥众人清理一地碎石的黑衣大汉遥遥冲他们喊了一声:“你们先上车,车里暖和。”言外之意是:应该清理你们坐的破败华表了,大爷您快挪窝吧。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李琳琅顺从蹲下身,道了一句“对不住了爷”,然后伸手去抄还在出神的秦冉的膝弯。
秦冉正皱眉看自己右手的五根手指,等叶秋时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勾着华表上的石粒,出神思索没察觉,指尖皮都磨破了,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来。
又不似寻常磨破皮,鲜红的肉皮里还能看到几丝仿佛中毒太深的紫色血肉。
当李琳琅手伸到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