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口供,看看他是如何幸存。
所以他索性直言:“我重伤昏迷了太长时间。”
“很多记忆都模糊了。”
“我需要看看卷宗,才能回想。”
这个解释,很合理。
阎乐点头。
确定了这位公子确实需要卷宗,而不是故意戏耍他,他也就相当干脆的转身去拿。
秦少游还是坐在府衙的公堂里等着。
这回。
阎乐花费的时间显然比上一次漫长。
而且,他去而复返,手中依然空无一物。
秦少游下意识心中一沉。
果然。
阎乐脸色十分难看,有诧异,也有愤怒。
他沉声道:“公子……您的卷宗不见了。”
秦少游放下手中百合的卷宗。
他压抑着怒意。
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问道:“为什么会不见?”
阎乐茫然摇头:“臣属实不知,臣也问了看管卷宗的吏员,他也同样不知。”
秦少游又问:“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个问题……阎乐很难回答。
说实话。
一个月前的卷宗,负责此案的又是他和盖聂,那如果他二人不调取卷宗,谁会特别在意?
再说,案发之时,他和盖聂也都看过了卷宗,这么长时间,他更不会在意了。
他艰难道:“不好说。”
府衙里,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阵沉默。
片刻。
秦少游冷静道:“我试着分析一下,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昨日下午,陛下传旨,由我接手此案。”
“可今日过来,关于我的卷宗,不翼而飞。”
“如果说,所有遇害人的卷宗都不见了。”
“这勉强还能解释为,是你们保管不善,将这一批卷宗都丢了。”
“或者说,是刺客极有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