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后一共有四位皇室子嗣遭遇刺杀。”
“为什么只有三卷卷宗?”
秦少游握着卷宗,隐隐感觉他即将抓到某个关键线索,但无论他怎么绞尽脑汁,他又完全捕捉不到。
这让他感觉难受,口吻也就十分急促。
一旁。
阎乐微微失神。
他看着他,眼中既有困惑,又有茫然,好像对他这个问题,十分费解。
秦少游抬头,有些不耐烦。
但不等他说话。
站在他身后的蒙守缺已然怒道:“哑巴了?听不到公子问你话?”
这不是说蒙守缺第一天见到秦少游,就纳头而拜。
只是他这个蒙家少爷跟阎乐这个赵高女婿,天然就水火不容。
蒙家扶苏铁杆,赵高胡亥老师。
朝堂上谁不知道这两派公然敌对?
所以与其说蒙守缺是为秦少游摇旗呐喊,倒不如说是他趁这个合理的机会,在阎乐面前,抖他蒙家威风。
可阎乐还是不说话。
他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对面这两个少年,陷入沉思。
很久以后。
他缓缓说道:“公子,最后一个卷宗是关于您自己的卷宗,您确定还有看的必要?”
按理说。
这话没毛病。
公子少游是如何遇刺,哪里遇刺,为何存活,这些问题,他自己肯定比卷宗更清楚。
但实际上又不是这回事。
关于刺杀一事,秦少游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两天,他也无数次尝试回忆,结果也都徒劳无功。
可他知道这一点。
阎乐不知道。
蒙守缺同样不知道。
所以当蒙守缺也意识到,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卷宗以后,他看向秦少游的眼神,也变了。
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
秦少游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