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没想到他这么虎。
平时白循光虽然也爱动手动脚,但是几乎自己每次拒绝后他都不会再动。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秦斯年倒是不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也不紧张,面色中还有一丝调笑。
“我要给咱俩这段畸形的关系安上一个名正言顺的称呼。你想哪儿去了?”他说着,还不怀好意地动了动胯。
秦斯年面色不变,对他的调戏行径毫无反应,甚至挑了下眉,“我以为我们已经在这件事上达成共识了。”
“什么共识?”
“咱们现在不可能。”
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不在乎。
白循光盯着他,拇指擦过他的唇瓣,把他两只胳膊举到头顶用一只手按着,右手掐着他的脸,泄愤似地,似要吮出血来。
秦斯年并不反抗,甚至熟能生巧,学会了该怎么回应他。
这个由愤怒引发的吻渐渐变了味,两个人越吻越忘情。
说起来其实他们好像除了男朋友的名头,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自从秦风来了S市,秦斯年回自己家以后,两人就没有再接过吻。干柴烈火几乎一触就着,结果亲着亲着就忘记了时间。
直到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手机响起来。
震动的是白循光的电话,他家里人打过来问他晚上回不回去。
白循光一边回答一边按着他的手没放开。
秦斯年就眉个眼舒展地听着,还舔了舔嘴唇,神情活像吃完饭不给钱的流氓
白循光盯着他的眼睛,嘴唇抿成一条线,显然是忍得急了。
“理由。”
他声音不变,但表情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秦斯年似乎是自嘲似地笑了笑,“你真要我说出来?”
白循光目光有点复杂。
他大概知道秦斯年在担心什么,可那些并不是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他的理由。他要趁着这个假期正式开始之前,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