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循光答应的时候,没想到自家老爷子钓鱼一去就是好几天。他忍着性子次次陪同,虽然没钓到几条,但为了不去那鬼哭狼嚎的酒吧,硬生生从了良。
秦斯年一开始看到他的碎碎念,还会象征性的安慰他两句,后面被他烦的直接略过这个话题,不想理他。
“爷爷,我们今天干点别的吧。”白循光提着鱼竿,有气无力地瘫在椅背上。他实在是不想每天徒步五公里去河边钓鱼了。
“臭小子,一天天也不干正事,又静不下来心。”
“爷爷...我在放假诶!”白循光趴在桌子上看他,“本来就是要放松休息的。”
“让你去公司帮忙你也不去。整天就待在家里,像什么话。”
“那您有陈爷爷,孙爷爷陪着,我这不是没朋友陪嘛。”
“哼,让你去S市也不知道多回来。这儿这么多人,还不够陪你玩的?”
白循光讨好似地蹭了蹭他的胳膊。
“不许惹事。”
老爷子对他的最大要求就是这四个字。
“是!”白循光眼睛一亮。
明天秦斯年就要来了,他要怎么招待他才好呢?
A市的热是一种被人流和焦躁反复蒸腾的人工温度。
秦斯年随着领队老师和另外四个同学刚走出机场,就被热气糊了一脸。
然后他隔着亮晃晃的阳光和微微波折的空气,看见了白循光。
带队老师是数学组的组长,他已经组织过几次活动,轻车熟路的让学生们站在一起检查证件和行李,像个护着小鸡崽的老妈子。
秦斯年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颤动,他拿出来一看,是白循光发的消息。
“你们过来,我提前打过招呼了。”
秦斯年把手机拿给老师,男人扶了扶眼镜,带着他们朝外头走。
费瀚文提前跟主任打过招呼,说是白循光会来接他们直接去酒店,不用再麻烦的去找车。
白循光在这儿呆了几天,每天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