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轼脸上挂不住, 整个人犹如黑云罩顶,站在那里恶狠狠盯着裴允贤。
暂时还不敢把邵玉堂怎么样,只能拿她这个不知道那里冒出来的苗疆圣女出气:“陛下, 微臣还是觉得,皇嗣一事,千万慎重, 若是这些宫外找来的妇人心怀不轨,反倒是害了皇后与皇嗣啊!”
一副如丧考妣的嘴脸, 王德轼还很情真意切地抹起了眼泪,匍匐在地上, 那叫一个感天动地, 好像真的要为了皇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似的。
裴允贤看他不爽,反问一句:“王相这是在质疑陛下治下无方吗?据民女所知, 凡宫外朝见者,可都是要搜身的, 便是方才明王殿下与九王殿下进来, 正阳门的李公公都没有容情呢,便是民女,也是喊了一个姑姑过来搜过身上的。怎么, 王相怀疑李公公徇私?有意谋害皇嗣?还是怀疑陛下手底下都是些尸位素餐的饭桶?”
一席话, 怼得王德轼目瞪口呆。
对上新君的目光, 王德轼只好拜了再拜:“陛下,陛下,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
“好了, 爱卿啊, 既然朕的好弟弟和好皇儿这般牵挂皇后的安危, 那便让圣女瞧一瞧吧。难道你对自己进献的秘方没有信心吗,嗯?”新君终于发话了,他生性多疑,王德轼若是从容一点,也许他反倒是绝了让此女验看的念头,可王德轼这般急三火四地阻拦,反倒是显得心虚了。
裴允贤也不客气,既然是苗疆圣女,那做做什么法显显什么灵都是说的过去的。
于是他叫姬临霄把一早准备好的红绸幔帐拿出来,手里拿着一根从系统商店买来的小魔仙棒,在那里神神叨叨地说了几句英语。
在场的除了姬临霄,没有一个听得懂的。
面纱掩盖了她的笑容,她操着十几年没说过的蹩脚英语,问道:“Hi,bro,look at me!Strangely enough, I don't feel nervous at all!Later,if 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