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能这点伤就娇滴滴的喊疼喊苦呢?儿不要紧的,只要皇叔心里能好受点,儿便是被砸死也不会有一句半句怨言的!”
好一个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姬临霄这番话听着在给新君开脱,实则在诛皇后的心啊。
皇后身形一滞,眼中的泪更是不要钱地往地上砸,是啊,她的老九,向来都是被爹娘当做掌上珍宝宠着的,从小到大,别说是打骂责备,便是稍微脸色不好一点都是没有的。
更不用说让他额头上落下这么一个狰狞的伤疤,流了这样多的鲜血了。
皇后一时愧疚难安,走上前来,想要把姬临霄扶起来,姬临霄却再次后退,不经意将腿下的血迹露了出来。
再次叩首:“母后,您是皇叔最最在乎的人,您腹中还孕育着皇叔的希望,请您爱惜自己的身体,莫要在意儿的一点点小病小痛,儿大了,总有爹娘照顾不了的时候,总有独自面对狂风暴雨的时候,儿不能指望到了那时候还有人庇护着。儿只愿母后身体康健,被皇叔好生爱护,儿别无所求。”
皇后终于停止了脚步,视线落在地上蜿蜒的血迹上,痛心疾首。
她回头看向新君,似乎有意说情,新君却一脸狂躁,盯着她的肚子。
片刻后怒喝一声,叫门外守着的侍卫拿了把剑进来,宝剑出鞘,利刃森然,叫他直接指向了太医院院判的脑袋:“说,苗疆圣女所言当真?”
院判吓得两腿直哆嗦,闻言他不安地回首,想看看门外有没有救星的影子,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新君猛地一剑扎在了他手背上的剧痛。
院判惨叫一声,匍匐在地,狡辩道:“微臣不知道啊,陛下,皇后娘娘的胎,一直是赵太医看护的,微臣并不擅长妇科千金,还请陛下宽恕。”
新君蹙眉,抽出宝剑,再次扎向一旁的赵太医:“说,苗疆圣女所说是真是假?若你们试图诓骗朕,朕有的是法子摘了你们的脑袋当球踢!”
赵太医是王德轼的人,自然不能承认,便言之凿凿地辩解道:“陛下,这苗疆妖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