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驱除了体内圣人的灵魂,回归俗人本质,贪财好色。
李言蹊被按在门上,然后他拱起腰痛哼出声,周颂一只手固定着他受伤的手臂。
……
周颂动作慢了下来,问他:“怎么?还痛不痛了?”
李言蹊喘息着说:“不痛了,舒服。”
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也就是醉糊涂了,要不然放平时,逼到哭他也不会说半个字,周颂只管抱着人,“喜欢吗。”
李言蹊快要站不住了,“嗯……想躺下……”
“为什么。”
李言蹊双眼朦胧,“呜,站不住了……”
“别怕,我抱着你。”
李言蹊拼命摇头……
浴室里温度骤升,蕴意铺天盖地淹没了所有,身处其中的人快要溺毙,只余一丝理智勾扯着,水已不再是水,呜咽也不再是呜咽,浪潮裹缠着两人狠狠拍打,不死不休。
李言蹊被烫的抽搐,这会儿停下来,两人一时半刻都没说话,点火的人被火好好烧了半晌,终于乖了。
之后老老实实让人清洗,只是偶尔抽噎一下,躺回床上的时候,他几乎是立马睡了过去,周颂一次哪能够?但顾虑李言蹊还受着伤,所以只是抱着人没动,看着对方睡着了的模样,他看了一会儿,对着睡梦中的人说:“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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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蹊手臂彻底养好了,周颂才放人去上班,这已经是一个半月之后了,他一直被圈养在室内,虽然知道现在已是冬天了,但没怎么感受过外面的温度,这天还因为穿衣服的问题惹了周颂不高兴,周颂之前对他还只是独占欲旺盛,现在控制欲也爆发了,什么都得他说了算才行,李言蹊觉得窒息,明明正常的自由生长了二十多年,突然被这样紧紧地束缚住,任谁也受不了。
周颂让他穿厚棉袄,他嫌笨重不舒坦,再说公司其他人都穿工装,就他一个搞特殊,他不干。
周颂耐着性子说:“你身体不比别人,我允许你搞特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