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颂原本打算陪着李言蹊去医院拆线,奈何被事情绊住了脚,临出门前,周颂亲自帮李言蹊穿衣服,内衬已经是件毛衣了,外套他还拿了件风衣,李言蹊一边打哈欠一边说:“不要外套了,冬天还没到呢……”
“穿好,免得又感冒。明天就是立冬了。”周颂不由分说给他套上了,看他一直打哈欠,周颂又说:“回去睡觉去,下午再过去医院。”
“不是已经约好时间了吗?”李言蹊说着,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周颂一向守时,但总有例外了,他当即打电话去医院那边,把时间改成下午,然后把人哄回房间里去睡觉。
李言蹊昨晚被折腾了大半宿,已经射过两次了,周颂还要来,他哽咽着骂周颂不是人,是驴妖,是魔鬼,周颂不生气,反而兴致高昂,抱着人说:“你之前不是一直哭着让我慢一点吗?我今晚就慢一点,原本两个小时可以结束,既然速度慢了,那得延迟成双倍时间。”
李言蹊哭的一抽一抽的,被这堆歪理气的不吭声了,任凭周颂怎么顶他弄他,他都咬紧牙关不出声,周颂听不见他出声,少了一大乐趣,威逼利诱,怒骂细哄,就是听不见对方吭个气儿。
最后他兵行险招,一面要注意不能碰着李言蹊的伤口,一面把人抱了起来,体位骤变终于让怀里的人扬起了头颅,并发出呻吟,周颂噙着对方的喉结,又舔又咬,折磨得李言蹊东躲西藏,可他被活活钉在周颂身上,又躲得到哪里?左右不过是便宜了周颂罢了!
周颂得了趣,想着法子逗他,一会儿啃咬锁骨,一会儿吮吸耳垂,一会儿亲的人喘不了气,总之让李言蹊不停地扭动身子躲他,细腰一扭一动,他只管坐着享受,李言蹊后面发现上当了,直接气得哭出了声,呜呜嘤嘤的闹了好一会儿,惹得周颂忍着笑去哄了半天。
这会大清早要起来去拆线,哪里有不困的道理?
周颂赶时间,只叮嘱了一句便匆匆走了,李言蹊才懒得听对方啰嗦,衣服没换直接倒被窝里睡了,睡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