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锄奸队上门抓人,常兴也不逃,就那么束手就擒。钟欣愉听到消息,去见文贞。事先说好了的,她替常兴聘了律师,文贞也找了剧团里的人作证。文贞过去跳舞,战时进了话剧团演过些小角色。那几年的戏本子不敢涉及时事,可就算是纯言情,也可能被审出些“反日”的内容来。他们有次演出被伪警察署报道部的侦探冲了,一团的人关在拘留所里。是常兴给76号那个罗队长塞钱,托了关系把她捞出来。但也是常兴见了面就骂她,说你就知道给我找事。可一边骂,一边又去捞跟她一起演戏的同僚,交了大笔的保释金。文贞当时揶揄,说你不心疼钱了吗常兴半真半假,自问自答,说我这是心疼钱吗我明明是心疼那么多漂亮小姑娘关在里面。哪怕是在这样的时候,钟欣愉也听得笑出来,这还真就是常兴的脾气。
几天之后,锄奸队上门抓人,常兴也不逃,就那么束手就擒。
钟欣愉听到消息,去见文贞。
事先说好了的,她替常兴聘了律师,文贞也找了剧团里的人作证。
文贞过去跳舞,战时进了话剧团演过些小角色。那几年的戏本子不敢涉及时事,可就算是纯言情,也可能被审出些“反日”的内容来。他们有次演出被伪警察署报道部的侦探冲了,一团的人关在拘留所里。
是常兴给 76 号那个罗队长塞钱,托了关系把她捞出来。但也是常兴见了面就骂她,说你就知道给我找事。可一边骂,一边又去捞跟她一起演戏的同僚,交了大笔的保释金。
文贞当时揶揄,说你不心疼钱了吗常兴半真半假,自问自答,说我这是心疼钱吗我明明是心疼那么多漂亮小姑娘关在里面。
哪怕是在这样的时候,钟欣愉也听得笑出来,这还真就是常兴的脾气。
文贞也笑,几分戏谑,几分伤感,说:“这回轮到我了,把他弄出来骂一顿。”
话虽然这么说,却也知道艰难。
那段时间到处都在锄奸,被捕的有真汉奸,也有得罪了人,甚至因为被觊觎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