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洗漱准备睡觉。”
她帮忙拧干了帕子,让他自己洗脸,又把洗脚水倒进洗脸盆里,把擦脚帕和漱口水放边上。
“今晚我睡塌上,你睡床上啊。”她把塌上的被子铺好。
陆予风未料到此事,想开口说啥又语塞了,难道要问,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为什么不和我一张床?为什么要分床睡?
算了算了,他问不出口。
她应该还没把自己当真正的相公吧,毕竟他没给她一场正式的婚礼,也没洞房花烛过。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江挽云问:“你干嘛呢?能不能快点,我还要端出去诶。”
陆予风:“……”
默默地洗了脚,他想尝试端盆子,江挽云轻瞪他,“说了叫你慢慢来,我来倒水,你躺床上去。”
陆予风躺在床上,还不知道自己未来将沦为妻管严,只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努力才能回报所有爱他的人。
次日一早,江挽云领着陆予风做了一套广播体操,他学得很认真,也许把这当五禽戏的改良版了。
陈氏起大早去买了排骨和藕回来,还带了早点,吃饱喝足后,江挽云把排骨和藕汤拿到厨房处理。
厨房的位置是用一天租一天的,她每天很早就去租了。
把排骨焯水,和莲藕一起放入砂锅,小火慢炖上。
有人道:“昨儿喝你鸡汤的女的被她相公打了,叫得可惨了,就住我隔壁。”
江挽云忙着手上的活儿,“我昨晚睡得早没听见。”
“叫那娘们嚣张,成天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
说了几句闲话后,江挽云回房准备帮助陆予风练字。
陆予风坐在桌前翻看一本书,江挽云看了两眼,满页文言文和繁体字,看着打脑壳得很。
她果然不是读书的料。
“来吧,开始练字,你看我给你找了个好东西。”
陆予风回过头来站起身,俯视她手里的东西,是一些铺子里用的炭笔,通常是用来